祁雪纯怒瞪着他，一时语塞。
司妈立即拿起来翻看，脸色欣喜，“哎，他爸，俩孩子真领证了。”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驳，“你们俩合伙骗我，毁坏杜明的名誉，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
稀罕。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但这是值得的，起码她确定了美华真和司俊风是认识的，而且很可能美华是给他办事的。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刚才必定是有一个身影在窗前，将他们的举止看在眼里了。
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，她疑惑着回头，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。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，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